？”
“对呀，难道网络小说不是主流文学？”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今天算是开了眼，竟然有人说网络小说是主流文学。我想请问的是，莫白先生，你从哪里可以看出网络小说主流了？”
“比如我的三侠五义。”
莫白也不解释，直接说出了三侠五义这部作品。
这一句一出，连杨曼都差些忍不住笑了一句。
更不用说，现场的一众粉丝，更是激动的拍手撑好。
“打脸呀，打脸。”
“这个逼我给满分。”
“6666。”
“我突然发现莫白大大简直就是个装逼狂呀。”
“废话，我就是装逼粉丝团的。”
“装逼粉丝团，这是什么组织，与白玉堂一样的吗？”
“这个呀，我跟你说……”
……
《三侠五义》销售突破了最近几年的记录，那可是将传统小说打得落花流水。这两个家伙竟然脑残的说网络小说不是主流？如果真不是主流，那这些连《三侠五义》还没有超过的传统小说，是不是非主流都算不上，应该说出一句不入流。
“咳咳……”
蒋文斌喝着茶，差点被自己给呛到。
“我们只能说，这是特列。”
“对，特列。”
两人又是大为尴尬，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怎么没想到他的《三侠五义》呢？
“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特列，有特列了，那么就会有常例。在我眼里，我可从来没有将网络小说视为非主流，事实上，网络小说，网络文学，他就是主流品种。反倒是，传统小说里面的纯文学品种，倒是越来越变得非主流了。据我所知，两位好像是纯文学作者吧。”
又是赤果果的讽刺。
最近这些年，纯文学作品是越来越卖不动了。这从作家富豪榜就可以看出，早在十年之前，纯文学作家还能进入榜单，可是现在看看，排在作家富豪榜前例的全都是类型通俗作品，没有一个是纯文学作者。
“你竟然敢说纯文学是非主流作品？”
“难道不是？”
莫白反问：“中华五千多年的文化，之前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叫做纯文学的品种。直到民国时期，因为时代的需要，纯文学作品就此诞生。满打满算，纯文学发展到现在也才100多年，比起五千多年的文化来说，纯文学难道不属于非主流吗？”
“笑话，我们纯文学怎么可能是非主流作品，你知道中国有多少人在写纯文学吗，你知道作协里面又有多少人是在写纯文学作品的吗。既然你说纯文学是非主流作品，那么，我想请问，诞生仅仅只有20年都不到的网络文学，他又算什么？”
“这个问题问得好。”
这个问题不只是“许华”“蒋文斌”几人说过，在此之前，有很多人都拿此问题攻击过网络文学。看起来这一个问题说得很有道理，仅仅只是诞生了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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