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命炮灰a一心咸鱼");
阴天,
窗帘拉的严实,屋里昏昏暗暗的,闻鸢睡到自然醒,一时都有点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她转了个身,
迷迷糊糊地抬了抬眼,
褚漪涵柔白的小脸映入眼帘,
看起来应该是醒了有一会儿了,莹澈的眼眸亮晶晶的。
闻鸢眉眼一弯,
伸长手臂。
褚漪涵顺势窝到她怀里,
像小猫一样蹭了蹭她的下颌:“早安,
阿鸢。”
“早安,宝宝。”闻鸢揉了揉她的发顶,声音慵懒,
有些哑,“几点了?”
褚漪涵回:“快十一点了。”
“这么晚了啊。”闻鸢眨了眨眼,
让自己脑袋更清醒点,“你几点醒的?”
褚漪涵想了想说:“六点多。”
“这么早?”闻鸢蹙了蹙眉,“做噩梦了么?”
褚漪涵愣了愣,
睫毛快速扇动了两下,
她将脸埋进闻鸢怀里,
否认:“嗯~”
闻鸢看不见她的表情,
想到昨天撑不住困意之前都不见褚漪涵做噩梦,
不疑有他,
松了一口气:“昨天那么晚睡,
还醒这么早,下午午觉多睡会儿吧。”
昨晚两个字,勾着回忆如浪潮般涌来,
清晰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感知内,褚漪涵脸腾地染上了绯色。
她咬了咬唇,摩挲着闻鸢睡衣的纽扣,解开,嫩白的指尖下,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还疼么?”
“不疼。”
微凉的指尖触碰在胸口,闻鸢不用看都能想到那些草莓印该有多触目惊心。
昨晚……先是她后是褚漪涵,缠抱着亲吻,就只是亲吻。
从像绵绵细雨一般小心翼翼的细吻到压抑克制后仍旧像是要将她融化的热吻。
褚漪涵吻得特别凶,很用力,又吮又咬,会让她抑制不住发出声音,会将她吻哭。
又痒又麻又疼。
闻鸢知道褚漪涵已经很控制力道了,吻咬的时候掐着她腰的手都在颤抖。
大腿那边的肌肤特别嫩,褚漪涵也会细心地改成轻抿,不疼,但也不是很好忍。
如果是以前,闻鸢一定会不客气地推开她,但以前的褚漪涵也从不这样,现在的褚漪涵,闻鸢一点都舍不得推,就深深地咬着唇,抱紧褚漪涵,由着褚漪涵在她每一处烙下印迹。
她知道,褚漪涵太需要用这样的方式去证实她的存在了。
“对不起,我下次轻点。”褚漪涵亲了亲印迹最深的一处。她不想用力的,也不想有意去磨闻鸢,但是她忍不住,她不止想闻信息素的味道,不止想吻舔,还想看闻鸢迷蒙的表情,想听闻鸢颤栗的声音。
嗅觉、味觉、触觉、听觉、视觉,会提醒她,都是真实的。
闻鸢轻轻哼了一声,揉着她的后脑勺说:“没关系,下次我会讨回来的。”
褚漪涵在她怀里笑了起来。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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