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需要开口，他们往那一站，傲然天地的帝姿就是最好的表达。
幽幽的一声轻叹，见到如此情景的黑皇感同身受，当大帝化道的时候他的心里何尝不是那种感觉，自己是否该告诉老古真相。
踱步走到古天舒的面前，黑皇最终开口了。
“老古醒醒吧，大帝已经去了，在大帝封印你的两千年后就已经化道了，而今距离大帝陨落已经足足过去了一万年，难道此时从仙源中出来的你感受不到吗？”
黑皇终究道出了残酷的真相，打碎了古天舒的最后一丝幻想。
他这句话让匍匐在地上的古天舒变色，许久，跪着的古天舒摇晃着站了起来，秦玄不知自己是否产生了一种错觉。
他感觉原本有着傲然剑骨的古天舒的后背一下子佝偻了下去。
这让他有点心酸，暗骂一声黑皇不会说话，这一切由他自己认知到总没有外人直接告诉他那么残忍，起码他的内心会好受一点。
浩大的神念从古天舒的身上散发出来，属于人族大圣的实力席卷了紫山的上空，感受到冥冥之中那种大道的压制，古天舒露出了一丝惨笑。
“强大如无始大帝者，依然难见长生不得不在岁月中俯首吗，敢问上天，什么是长生？大帝都不能得见，谁又可见~！”
说出这一句话似乎引起了天地的忌讳，紫山上空隐隐有劫雷闪现。
“铛~~~！”
一声钟鸣飘扬，将还未凝聚的劫雷直接震散，那是无始钟出手了。
看着几乎疯魔，气息开始不稳的古天舒，秦玄开始担忧。
世间最可怕的不是生死，而是一直以来坚持的信心开始动摇，那样的打击对人才是最大的。
秦玄发现了古天舒的异常，黑皇自然也不例外。
“汪~~~！”
一声犬吠，黑皇咬着牙凝聚起强忍着聚集出来的胆气直接对着古天舒这一位大圣动手了。
“哇唔~~下一刻，他就被古天舒身体的护体罡气以更快的速度震飞了出去。
不过经他这么一胡闹，倒也将古天舒从那种疯魔的状态中逼退了出来。
再度恢复清明的古天舒变成了佩剑的青年，少了一丝意气风发，多了一抹沉重沧桑。
他的眸子转向秦玄，这一个被他误认为无始大帝的少年，纵然以他大圣级别看惯世间离合的心境此时也泛起波澜。
世间是否有同样的两朵花？亦或者冥冥之中有着轮回？
否则，不会出现一个和无始大帝同样相似的花，同样气质的人！
“您是~~！”
纵然不是无始，他同秦玄说话间也下意识的带上了一丝敬意。
“我！”
秦玄正想开口，刚从墙缝里爬出的黑皇听到这话就是一个机灵，此时也顾不得在那哀嚎惨叫了。
黑乎乎的狗爪子捂住秦玄的嘴巴，狗屁股一撅就将秦玄推到了一边。
“这位就是无始大帝的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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